前言:

在我的心目中,銀時和土方其實內心都住著三個人,一個是彼此,一個是攻君人格,一個是受君人格

雙方都在自己的心底等待主導一切的時機…

正文:

中國.上海—

「阿銀,我要去參加演唱會了」只有眼鏡是本體的新八在套上所謂的戰鬥服之後,回頭對正看著JUMP的銀時這樣說道

「喔,不要忘記搭機日期,不過我個人比較希望把你們兩個丟在中國」他一面翻頁一面挖著鼻孔一面說著

銀時念完這串話之後抬頭才現新八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神樂在來到中國的第一天,就接到澄夜公主的電話,說她正在北京,要把工作做完的神樂去陪他,然後就直接坐他們的飛機回去日本,於是在他們擺平委託人的麻煩媽媽幾天之後,神樂就離開中國了,可是銀時和新八卻因為臨時又接了一個幫助某人成功「春運」的案子而延誤了些許時日,當他們終於能夠回去時,卻因為中國冬日特有的濃霧而被關在機場,不得已只好拿著委託金先在附近找一間旅館下榻

然後這篇同人文的作者就設計阿通臨時來中國開巡迴演唱會,拜託,為什麼每次要讓新八機退場都是用那裡有在開演唱會這種爛理由啊

劇情大神會唾棄的啊!雖然對阿銀沒差,可是少了一個能夠使喚來使喚去的眼鏡還是很麻煩啊

他吐了口長氣,躺在飯店的床上,盯著天花板看,右手使勁稍微捏了捏漫畫書,這本書在來到中國之後已經看第十次了,雖然說他愛看,但也不至於在半個月的出差內看這麼多次吧

還不是因為很無聊,銀時再度坐起身子,打開電視,看著不知道在演什麼東西的肥皂劇,最後卻轉到一些需要密碼的頻道去了

好想和多串君做愛啊…

那毫無精神的死魚眼盯著上頭正忘情喊叫著的女優,腦中的影像卻將她應該是享受的呻吟和某個鬼在床上的叫罵聲給重疊在一塊

好想多串君的身體啊,那不算白皙卻滿是愛欲痕跡的身體啊

他難耐的閉上眼,知道新八是一個好孩子出門都會鎖門而且因為演唱會的關係至少要一天才會回來,所以他連確認都沒確認,直接褪下褲子,慢慢的自瀆起來了

不知道宣洩第幾次之後,銀時半瞇眼看著滿地的衛生紙,和自己還未穿上的褲子,以及有些腳軟的身體,心想還好土方那傢伙不在,不然自己因為太想他而DIY到腳軟的事情要是被他看見肯定會被笑,不過應該是害羞的成分多些

好麻煩啊,要整理這麼多的衛生紙,乾脆等下給客房服務的人…算了,還是自己清理好了,臉皮厚歸臉皮厚,他還沒有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就這樣直接睡覺好了,吃完飯後再清,銀時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現在是下午四點,按照自己的習慣,大概會睡到晚間六點左右吧,還來得及出去買晚餐,事情全部盤算好之後,銀時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到了一個有十四郎穿女僕裝圍著他繞圈圈的夢鄉去了

#

他果然按著自己的預想的那樣,在六點左右便悠悠醒轉,外頭早已天黑,銀時也沒開燈睡覺
的習慣,所以此時烏漆麻黑一片他什麼都看不見

然而正當自己準備挪動身子起床時,卻突然覺得怪異起來,因為有一個重物正壓在自己身上,導致自己四肢酸麻,別說起來了就連動動手指都有困難啊

難難難難難…難道說,阿銀我遇到鬼壓床了嗎?一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後,原本已經不軟的雙腳頓時又軟的跟一攤爛泥似的

「唔啊啊啊啊啊好恐怖啊,阿銀我是個大叔了不好吃啊,鬼先生如果可以等的話就等個三天,會有一個叫做新八的會回來,肯定比我好吃啊」

啊啊對了對了,據說遇到鬼壓床只要對著鬼叫罵祂就會離開了,那阿銀我平時都罵些什麼呢?銀時終於在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當中找到一個比較有建設性的方法

把這個鬼當作自己最討厭的人的罵就行了

「你這傢伙是發情期來了的鬼嗎?看你這渾身黑漆漆樣跟那個混蛋還真像,喂,身上怎麼還有煙味,啊啊啊真的跟那個混蛋很像阿!難道祢是得肺癌死的嗎?」銀時越罵越帶勁,最後竟然把這個黑黑看不清面目的鬼當做他最朝思暮想也最討厭的那個傢伙來罵了

而那個鬼最後終於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他兩隻還算酸麻的手,一手伸至自己胸前似乎扯些什麼,好像是布料類的東西,銀時猜測,然後下一秒自己就被綁在床頭了

「喂,你這傢伙原來還是個色鬼啊,真下流,跟那個變態根本一模一樣!」他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心中一驚,自己怎麼會講出這種根本就是受方才會說的台詞來

對方在聽到這一席話之後,似乎有些開心的笑了出來,帶著些許沙啞的低沉聲線在耳邊響起時,自己的身體很配合的跟著起了變化,銀時剛剛滿腦子想土方的念頭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完全不像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土方,雖然還是看不見,但那氣勢很明顯只有攻君才有啊

「等等等等等!這篇不是銀土嗎?為什麼阿銀要被多串強姦啊!還是說土方其實想玩騎乘姿?」銀時抬頭對著該篇同人文作者喊著

然而沒有半個人回應他,又開始動作的土方拉回銀時欲哭無淚的注意力

「原,原來是多串君啊…你這次來…」他乾笑的說著,雙手徒然的掙扎著,同時發現窗外的雲霧似乎快速散了開來,露出裡頭亮晃晃的月兒

靠!這作者還設計這種一副等下有人看見就會開始嚎叫然後一秒破衣神奇的是褲子永遠不會破並且變成狼人的背景,銀時驚慌的看著月色轉朱閣,低綺戶,照色狼…不是,是照土方[註1]

自己這次是真的卡到什麼髒東西了啦,而且那東西是貨真價實的鬼,是鬼之副長—土方十四郎啊啊啊

他那深藍色的瞳孔已經完全擴散了啊啊啊,看著自己眼神完全就是想要上演絕地大反「攻」的戲碼啊啊啊

可惡,最近作者不是一直都廚銀土嗎?怎麼會突然開始廚土銀,銀時在心中飛快思考著

作為生活在該名作者腦中的坂田銀時,只要他能找到證明比土方還要「攻」一點的氣質,哪怕像是現在這種的不利的情況,都還能峰迴路轉

然而他還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導致作者口味轉向

「銀時…你好香…」土方將他的外衣解開,張嘴吸咬對方的鎖骨和頸項

「嗯…」聲音不自覺地甜膩了起來,感覺心中的另一個自己已經慢慢拿過了主導權

土方看著身下人皮膚慢慢的盈滿水霧和迷亂,這才是他最愛的、那個雖然是戰場武神但到他床上就跟小貓沒兩樣的坂田銀時

「這麼欲求不滿嗎?連褲子都沒穿上呢…」帶著武繭的手明明因為冬天而有些微涼,然而所經之處,也就是銀時軀體的溫度卻是越來越高

最後停在微挺的那處

另一手還在對方的胸膛肆虐,深藍色的眼神看著右半邊的櫻紅被自己蹂躪的有些腫硬,有些淫蕩,活像個不滿足的人兒,另一邊卻因為銀時原本就色素缺乏的關係,依舊維持著淺淺的粉色,與隔壁相比,像是未經世事的花兒

不過土方很清楚,現下銀時的身體已經記起自己來了,而且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的回應著自己

「夠,夠了啦…快點…」被完全撩開的他遠比清醒時還要主動,他不怕害臊的在土方身下扭動,同時藉由讓慾望磨蹭對方粗糙的手來稍稍緩解這足以讓任何人發瘋的、如同萬蟻肯咬身子一般的難耐

「嗯啊…」快感稀稀疏疏的蔓延周身,他閉上水霧迷濛的眼,小聲的喟嘆著

然而土方卻突然起身坐在床邊,由上而下看著滿臉帶著渴求,疑問與不滿的酒紅色雙眼

「銀時,我好忌妒…」土方輕撫著他的臉頰感覺上頭的高溫,而對方則是因為自己終於願意碰他而顯得有些開心

「嗯…怎麼了…」銀時迷茫的望著那雙深邃的眼,興許是真的太久沒見面了,他也忘了要是平時的自己肯定會因為土方突然暫停動作而生氣的

「你居然對著外人臉紅…」那張因為情慾而增色不少的臉龐看的土方心頭又是一熱,有焰火跳動的眼睛瞥向一旁,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

這下銀時總算懂了,想想自己在動畫中幾乎沒有對誰臉紅過(就算有也很明顯是裝的),難怪土方會這麼不滿,但是就為了這個也太不符合他那一向理性過頭的思維了吧,雖然心裡對愛人有些愧疚,但銀時還是對該名作者的爛劇情很不滿

土方在說出這話之後顯得有些害羞,但醋意還是非常明顯,甚至有些惡意的往對方胸口敏感點捏了一把

「嗯啊…!?」

糟糕… 銀時瞪大雙眼看著在床上第一次捉弄自己的土方,和他四眼相對,這一下倒是讓他醒了一半

好像越來越興奮了,呃…阿銀我指的是土方

雖然興致是很高昂,但他也沒露看施虐者擴散得更開的瞳孔,感覺…有點,不…,是真的很危險,會被玩壞的,還是趕快求饒吧

「可是錯也不完全在你…」銀時還沒想好措辭,土方卻突然開口,聲音感覺更加沙啞了

「沒錯沒錯,果然能做到副長就是不一樣,能夠明辨是非…」銀時心想機不可失趕緊認同對方所說還不忘拍個馬屁,同時感覺床的一角下陷,是土方再次爬上床的重量,他很有危機意識的扭了扭身子

「是我讓你對我印象不夠深刻,所以你才會對外人有任何反應…」土方一面脫下自己的制服外頭一面意有所指的看著滿地的愛欲痕跡

銀時立馬石化

這是天大的誤會啊啊啊啊,他在心中慘叫,他就納悶土方怎麼可能單就他對一個大媽害羞就吃醋吃到不遵守自己的角色設定

原來是土方偷偷潛進房間的時候看到這些東西誤以為銀時對中國大媽渴望到這種地步所以才理智斷線的啊啊啊啊

「那…那個多串請聽我解釋…」銀時揮舞著雙手…才怪,此時最重要的雙手早就在剛剛被對方的領巾給綁上床頭了

「解釋?解釋什麼?」土方解開了制服的最後一個扣子,低頭看著待宰羔羊,銀時在他的眉眼間看到了明顯的黑氣

「那…那個這篇同人文並沒有標記R18喔,不…不可以違反教育部的分級規定喔多串君」

「放送規定算老幾」土方一面說一面解下自己的皮帶,將對方的右腳曲起後直接拿剛剛脫下的外套綁了起來

「哈哈,土方說的是阿通的歌吧,是阿通的歌吧,你是不可能違反分級規定的對吧」想要抬腳踹對方卻做不到,銀時仍舊徒勞無功說著垃圾話

「我們快點滿足作者的幻想欲吧~」土方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第傑作

他還沒忘記上次攻受之爭的屈辱,刻意引用了上次銀時得意洋洋對自己說的話

媽呀他還記得要報仇,銀時這下心可是涼了半截以上,那時本來想說只做一次就好了,哪知自己那得寸就一定要進尺的糟糕個性居然把土方整整做到隔天必須請假

那時的自己還跩跩的跟土方嗆聲說他一定會穩坐攻君的位置直到永遠,現在呢?銀魂都還沒完結啊!

「看來你應該是有所覺悟了…」土方拿出了兩罐美乃滋,瓶身上頭還有露水,明顯是冰過的

「等等等等…就算多串君你想做好了,可不可以別用…啊嗯…」沾滿淡黃色的手指沒有太大阻礙便滑進了許久沒人探尋過的甬道

銀時心中一呆,不會吧…副長大人真的壞掉了啊,居然做出這種美乃滋版的變態奶油play啊啊,阿銀我以後還能不能娶老婆啊啊

土方也擠了不少在對方的慾望上頭,然後張嘴將其納入,配合著手指抽送的節奏,舔舐吞吐著

「哈嗯…呃…你啊啊啊…這個嗯…變態…」冰涼的膏體被溫熱的舌尖給化開,在他的敏感上,先是頂端,再沿著蛋黃醬而下

銀時弓著身子,眼淚不自覺地滑下,大概是因為羞恥,如果被土方侵犯還好,偏偏他的眼角餘光瞥見了副長大人身後是完全沒拉上窗簾的,絢麗的上海

「混,混蛋…先把窗簾給啊啊哈…拉上嗯…」唯一能遮擋臉部的手臂在有限的空間中,揮舞的有些過分

土方聞言坐起身子,熾熱的軀體一離開,銀時總覺得有些冷,有些後悔

豈知土方居然是去按大床上方的主燈開關,室內頓時明亮無比,銀時花了些許時間才適應,卻羞的想要殺了眼前這個變態

這樣不是更清楚了嗎?不管是自己這副被人種下無數愛欲痕跡的雪白軀體,還是對面樓層住戶的生活百態

興奮與羞恥交雜著

土方又欺了上來,看準現在的銀時腳力跟黃飛鴻沒兩樣,他先後退避開一記無影腳之後,順勢將其分開,讓裡頭的春色裸露的更加明顯

皮膚紅成一片,他彷彿可以看見裡頭噴張的血管,最後情不自禁的咬上

「疼…!」雪白的睫毛交疊,又是一串晶瑩淚珠沿著俊俏臉頰滑下,與被情慾蒸出的汗水結合

在甬道之中抽送的手指仍舊沒有停過,每每都在凸起上頭用力按下,迫使他的喉頭發出一次次狀似痛苦實則舒服的吟喘

「嗯啊…啊啊不…哈嗯…不要…!」
銀時右半邊臉頰陷在枕頭當中,左半邊淚痕交錯,通紅的頸子敷著一層薄汗,上頭還有唾液流下

漸漸的,身子對這樣的愛撫已經失去興趣,他想要的,是更加濃烈,更加深的接觸,
不常曬太陽幾乎勝雪的雙腿纏在土方腰際上,越收越緊

「想要?求我啊…」雖然自己的下身也是腫脹的有些發疼,但土方還是一臉沒事兒的看著眼前被自己玩的幾乎脫力的銀時

「求啊…求你了…」自尊什麼的此時早已被拋到腦後,想被填滿的渴求已經快要把他給逼瘋了

「以後要是再隨便誘惑別人就不是只有這樣了」土方一面說一面抽出指頭,開始褪下自己的褲子

他還記得在中國護衛澄夜公主時,隨手轉開電視卻看見那家公司的杯麵廣告時自己感覺快要瘋掉的心情,那傢伙不知道自己這樣很誘人嗎?

因為填充物離去而微微恍神的銀時在聽見土方那句告誡似的話語之後,一把無名火立刻上來

「要是像你這樣對待人的話,阿銀上街隨便找一個都比你好!」他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因為對方的反應

土方一聽挑了挑眉,拿起床頭櫃上銀時因為來到中國而臨時借來的手機,點開通訊錄之後,用自己的手機撥了新八的電話

那頭很快就接通了,聲音不是很吵雜,大概還在準備佈置演唱會現場工作

「喂,我是志村新八,請問你是…?」新八見到的是不認識的電話,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問著

「我是土方」土方看著表情驚恐的銀時,獰笑的說著,語調聽起來稀鬆平常

「土方先生?請問土方先生有什麼事嗎?」新八有些緊張的問道,內心開始浮現自己可能要去中國保安局找喝醉鬧事的銀時的不安想法

「不是,是你家的天然卷找你」土方說完就將通話模式改成擴音,放在銀時還喘著粗氣的臉頰旁

「阿銀有什麼事嗎?」而另一頭的新八雖然疑惑滿心,但心想是平日素來不亂開玩笑的土方先生打來的,而且兩人關係如此不合,會硬著頭皮借手機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便擅自合理化許多奇怪的地方

幾乎是在新八提問的同時,土方立刻擠入銀時的甬道中,沒有手可以捂嘴的他只好死咬著手臂好掩過這一聲驚呼

為了避免銀時連句完整的話的說不出口,土方只是小幅度的抽送著,沒有像是一開始那樣直接頂入深處

「阿銀?」新八好像聽到了什麼東西摩擦的細微聲響,於是再度問了一次

「……」銀時狠狠瞪著罪魁禍首,要他怎麼說啊,難道要跟戴著青少年的眼鏡解釋自己正被來自日本的特殊警察用布料綁在床上,屁眼裡還插著他的東西,要他現在趕快回來救阿銀嗎?

「阿銀,你生病了嗎?要不要我現在趕回…?」

「不用!!」新八話還沒說完就被銀時用力打斷,身後有不到癢處的撞擊,胸膛的紅櫻也正被對方揉捏擠壓著,混亂無比的腦子雖然還記得拒絕但根本不知道該掰什麼合理的理由

「…幫,幫我呃…」土方惡劣的戳刺還未停歇,他舒服的瞇起藍色眼睛,感覺身下人的那處是如何的緊咬自己,雖然瞪著自己的眼睛惡狠狠的,但他知道這副身子喜歡這樣喜歡的要死

「幫你?幫你什麼?」新八右肩夾著手機,一面接過同伴遞給自己的慰問飲料,一面在心裡納悶阿銀的聲音怎麼感覺…感覺甜甜的?不對!不對!我的心中只有阿通而已

「幫我買防狼噴霧…」被綑綁的手腕已經出現瘀青,銀時瞪著眼前那個還在慢慢律動著的變態,咬牙說出

「防狼噴霧?…有人委託的嗎?」剛聽見的那一秒,新八還在心裡認同阿銀是真的需要,但在下一秒之後,又因為對阿通的羞愧而立刻在心中痛責自己,立馬又補了一個比較正常的推測

「對…」銀時第一次覺得講電話很累,發出的聲音都因為盈在口腔中的唾液而顯得有些模糊

土方沒給新八道別的機會,立馬把電話給掛了,也沒將仍舊綁著的右腳的鬆開,就著這個姿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你這嗯啊啊混蛋…!」
聲音如斷線風箏似的再也無法控制,夾著各種複雜的心情,但最多的還是快意

在這許久未經歷的情事當中,銀時的體力已經耗的差不多了,全身陷在軟綿綿的床單之中,被動的接受對方向自己恣意索求

「啊啊不行…要…要啊啊…」

聲音已經喊的有些沙啞了,眼裡看見的全是那抹有波濤正在翻湧的藍,他的土方

狂瀾一波勝過一波,他已沒有力氣去罵身上那個蛋黃醬混蛋你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嗎

中間銀時暈過去又醒過來幾次,連最後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清楚…

#

「阿銀!阿銀!再不起來的話就要趕不上回去的班機了啦!」新八一面收拾著行李一面對著還在床上賴床的銀時大吼

「吵死了,阿銀我可是一整晚沒睡啊!」都是那個蛋黃醬依存症混蛋害的,思即至此的銀時立刻從床上跳起,因為他想起來自己還沒去整理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然而從床墊到地板到他自己身上卻都是一片乾淨,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難道是多串君在離開之前先整理過了?

「那個,那個我叫你買的防狼噴霧呢?」為了確認剛剛的事情不是夢…希望是夢,銀時小心翼翼的問著

「防狼噴霧?」新八抬起頭問著,然後立刻吐槽像他這樣不斷飄出大叔臭的大叔根本不會有人想要襲擊之類的

「那,那昨天晚上我在幹嘛?」
銀時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難道昨晚的一夜荒唐真的全都是夢?

「阿銀你從我早昨天離開飯店時就一直躺在床上,我回來時你還在睡覺,旁邊還擺著看到一半的JUMP」新八說完之後頓了頓「還是阿銀昨晚有發生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不要亂猜!」為了不讓新八繼續亂猜,或者是內心莫名奇妙的一陣心虛,銀時慌忙的將床上散亂的書籍撿起並塞進行李廂當中

嗯?在抱起最後一疊書時,一本夾在自己昨晚睡前看的JUMP當中的書籍掉了出來

銀時看了看書籍封面,上頭標示著R18和土銀等字眼,他不太懂這些字的意思,或者是說故意裝傻,但他還是基於好奇心的翻開內容迅速翻閱

「啪!」看沒幾秒之後,銀時就立刻將書給闔上,背後冷汗涔涔,因為這本漫畫書的內容居然居然跟他昨晚的…呃,春夢?情境一模一樣,看的他滿臉通紅

他直到新八在飛機熟睡之後才將那本書拿出來仔細閱讀,看著自己的故鄉越來越近,銀時大概也猜出這本書究竟是誰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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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你這大混蛋!」銀時憑著白夜叉身手衝到真選組門口,毫無阻礙的拉開副長大人的房間拉門

而裡頭的罪魁禍首還是悠悠哉哉的抽香煙批公文,看的銀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本莫名其妙的書是你這混蛋故意放在我要你幫我買的JUMP上的對不對!」他想起來自己上個月禮拜因為委託所以利用上床時間把土方給做到讓他答應幫自己買書的事情

「看完之後有沒有覺得自己其實應該被反攻?」 土方閉上眼吐了一口煙之後懶懶地問

「才…才不覺得呢!你這混蛋現在我就要證明你一輩子都不可能爬到我頭上來」銀時一面說一面脫下自己的白色和服直接撲向土方

然而土方不知道到底在這半個月發生了什麼事,在乖乖讓他撲倒後卻立刻拉著他在地板翻了個圈,情勢立刻逆轉

「在國外的東西可不能隨便帶回來的啊」土方在他耳邊低聲說著,甚至吹了一口氣進去

可惡…,銀時敏感的顫抖著,任由土方啃咬自己的頸項,任由劇情按照那本邪惡的同人本一樣發展

早知道就不要接那個泡麵代言了啦!

作者廢言:

這篇可以當作「會在一起的人本質都很像」的續話,在傻影的無節操腦洞中銀時和土方時常上演著這次你壓我下次我壓你的糟糕戲碼,這篇想要呈現的大概就是那種感覺,欸,沒辦法當作銀土日的賀文吶(今年都快過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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